顾南松微微一愣。

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:“那个缺大德的高人,就这玩意儿管她干嘛,自生自灭算了。”

这坠子每一个易家人都有,化煞保平安的东西,之前易家人来祖宅闹事的时候顾南松就发现了,有这玩意儿保护,起码能保证不被自己给作死。

突然“砰砰”几声。

头顶嵌在天花板里的小灯灯泡炸裂。

屋子里突然陷入黑暗,女人的刺耳尖叫却在逐渐远去,眨眼之间,他从压抑阴暗的地下室回到了宽敞的大客厅,吵吵闹闹的声音在耳边越来越清晰,顾南松往前走了一步,眼前的迷雾尽数消散。

还是这幢别墅里。

一个男人已经气红了眼儿,正暴跳如雷。

顾南松一看这画面,基本已经预料到发生了什么,果然,在地毯上,比刚刚地下室里的少年还要大几岁的易寒沉正躺在地毯上,面对母亲的殴打面不改色的他,此时竟然皱起了眉头,脸色煞白,满头冷汗。

他支撑着身子想要爬起,可双腿却一动不动。

顾南松心咯噔了一下,盯住他的双腿仔细的看。

发怒的男人在骂些什么,顾南松没去细听,此时他正死死的盯着易寒沉身旁那几乎有胳膊那么粗的木棒,应该是擀面杖吧?

“如果还想你这双腿,就不准再离开地下室,不然你出去一次我就打断一次。”

这一句话钻进了耳朵,瞬间点燃了顾南松心头的怒火。

“我屮尼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