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寒沉差点傻了:“……顾南松。”
顾南松压在他身上,不让他从被子里钻出来。
脸上滚烫不已,听着被子里传来的闷闷呼唤,他“咻”的窜起来冲进了浴室。
易寒沉掀开被子,眼中还有未熄灭的火,看着关起来的浴室门,手指轻轻拂过嘴唇那一点殷红的血迹,那脆弱又温暖的触感,令他痴迷,那隐隐跳动的脉搏和掌控这个人生命的感觉,令他上瘾。
顾南松冷却下来后,才缓缓的摸了出来。
钻进被子里,看着背对着他的易寒沉,挪了挪,又挪了挪,最后满足的贴上了对方的背脊,易寒沉缓缓翻身过来,将人紧紧抱在怀里:“睡吧。”
——
顾南松站在门口看天,觉得最近这天气实在是诡异。
前两天突降大雪,气温骤降,冷得人纷纷穿起了羽绒服,可这才过了三天时间,天空中厚重的乌云尽散,炽烈火辣的阳光炙烤着大地,积雪很快就化得干净,能明显的感受到攀升的温度,刚拿出来的羽绒服又得去塞衣柜。
不知道为什么,顾南松总觉得这样异常的气候在预示着什么。
“顾少。”
张云翔小跑着到跟前。
顾南松看向他手里拿着的东西,像是请帖一样的玩意儿。
“易家那边送来的。”
顾南松翻了一白眼:“易家吃白席终于想起我们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