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星期前,那时候只是……行为有点古怪,晚上不爱睡觉,白天又睡不醒看着没什么精神,然后指甲长得特别快,一长前面就出现倒钩,后面就开始做噩梦,经常发出那种猫一样的嘶吼声,脾气也越来越暴躁……大概四五天前,身上开始莫名的出现伤口。”男人仔细回忆着,一点点的说出来。

“知道这是为什么吗?”

男人差点没忍住骂出声,我要知道还找你来干嘛!

“这是报应啊。”顾南松弯了弯眉眼,笑得男人一阵透心凉,啥怒火不满都没了,只剩下无端的恐慌缓缓攫住心头:“你自己没发现?还是不愿意承认?”

那冷冷的目光似乎能直接看进人心里,吓得男人连忙转移了视线。

“多受两天罪吧,反正流点血也死不了人。”

顾南松朝着床前走过去,手随意一挥,将缠绕在女人腹部的凶煞给收了起来。

做完这事儿后,顾南松正思考着要不要把女人给弄醒问点事时,眼睛的余光不小心瞥到一点奇怪的东西,病号服比较宽大,大概之前也折腾得不轻,衣服凌乱领口扣子也没扣好,顾南松从上往下能看到女人左边半个肩膀。

他眯了眯眼,转头看向汤缘……

腰上多了一只手,下巴上也多了一只手。

“你干嘛?”顾南松戳了戳掰着自己脸的手,疑惑不解:“我在干正事。”

易寒沉脸色黝黑:“你在看什么?”

顾南松直言:“看她肩膀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