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我总感觉有点心慌,好像要出什么大事。”
易寒沉轻轻的揉捏着顾南松的后颈,有些微凉的手指蹭过对方的耳垂,另一只手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,像是在安抚着一只焦躁得不断抖动着耳朵和尾巴的猫咪,顾南松忍不住缩了缩脖子,仰起头来,满脸认真严肃:“这段时间你都留在这吧,也别回祖宅了,以你那招变态的体质,我怕你一个人被人给套麻袋了。”
易寒沉微微低头,蹭了蹭他的额头:“那就一起留着家里。”
“我还得上学啊……”顾南松有些犹豫:“但你身边不能没人。”
“算了,还是你重要,咱就暂时先请假吧。”
易寒沉看着那双满满都是自己的眼睛,心里一份火热在涌动。
“哎!”
顾南松被迫仰头,突然被袭击让他忍不住小小的惊呼一声,这脖子上的牙印真就消不掉了,好不容易淡下来,易寒沉总能又给他加深一下,不满的咕哝一句,嘴唇就被微凉的柔软给堵上了。
既然有了这难得的二人独处时光,那不得做点什么?
已经被放倒在沙发上的顾南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就被易寒沉眼中那股子凶狠劲儿给吓得心脏狂跳,他连忙抬起手挡着对方的肩膀,咽了咽口水,打商量:“那什么,咱不能立这fg知道吧,所以要不你收着点力,不能把这事当成战前的最后狂欢,而且……而且不是干那事耗体力精气,要是之后真有什么事,你也不能让我扛着伤躯打架对吧?”
易寒沉:“……”
一双湿漉漉的大眼充满着委屈,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……
顾南松眼睛猛地的睁大,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喘从嘴角溢出,肩膀上成功多出一个崭新的牙印,直接流血的那种,然后这人咬就咬了,竟然还把血也给舔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