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自己程义，身为下属是不能逾矩的。”郑康宏看着他，“我是有苦衷的。”

“逾矩？”程义笑了笑没再说话。

什么狗屁逾矩，不过就是自己私底下在查被发现了，而他这么着急，只能说明自己查的方向是正确的。

这个看起来正人君子的上司，其实只是一个和毒枭勾结的罪犯。

“你没有吸毒，血检不会有问题，只需要协助调查不会有事的，只是你可能没办法再接触这么中心的事情了。”郑康宏说道，“你好好的。”

“我可以回去看看我奶奶吗？”程义红着眼眶问道，“爸爸去世后，我一直和奶奶一起生活 至少让我回去跟她说我要出远门，恐怕一段时间不能回来了。”

郑康宏看了他一眼：“可以，不过……”

不过得有人跟着，程义没有拒绝，毕竟这样才让人放心。

只是，郑康宏大概真的从来没有看过他的资料，他从小由父亲一手带大，奶奶早去世十几年了，除非去上坟，要不然哪能看见。

所以程义跑了。

即便是就他一个人，他要也要查明事情的真相，午夜梦回他看到的都是血淋淋的尸体。

“程义！你相信我是有苦衷的！”郑康宏腿部中枪，跌倒在地上看着程义，“你相信我！”

“又说苦衷？郑队长有什么苦衷需要别人去送命？凭什么你的苦衷要别人承担？”程义垂眸，目光无波的看着他，“这些年，你有梦到过他们吗？”

“梦到大熊，高个，成元，小妹，他们哪一个！哪一个不是因为你！郑康宏，你跟我说你有什么苦衷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