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砚白淡定捡起自己不慎掉落的筷子:“手滑,我去换双新的。”
一进一出不到半分钟的路程被他走出了三分钟,更让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在里面偷偷养鱼。
回到座位方才淡笑着接下桑念的话:“我很荣幸,而且我也是第一次有家里人以外的人给我做饭,味道很棒,我很喜欢。”
桑念眼神晃得更厉害:“哦。”
怎么又是第一次?
她头脑发烫地想,这都第多少个第一次了?
说的她对他来说好像是个很特殊的存在一样
如果有一天桑念因为心率过快大脑供血不足原地休克,那一定没有一个纪砚白是无辜的。
这个人,一举一动一字一句,简直就是在她绷紧的神经上嚣张地跳橡皮筋。
迟早有天会被绷得啪啦断开。
同居后的第一顿饭两人各怀小心思地吃药了,虽然后半场桑念觉得有点食不知味。
可能是许久没有拿锅铲手艺生疏了。
她自顾自把责任推卸到手生上,心想等下一次,下次不是第一次了,她一定可以做得更好吃。
学长夹了很多次水煮牛肉,糖醋排骨夹得少一些,应该是喜欢吃辣不喜欢吃甜?那下次改做红烧排骨好了,她也很拿手
“我来吧。”
纪砚白从心不在焉企图收拾桌面的她手里接过空碗:“你先去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