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爷爷忍无可忍,把他扔进军队里历练。也是那个时候,爷爷认识了顾沉光的父亲,成为一辈子的至交好友。
车库太大,就显得这段路格外漫长。
只有风声在车库里回荡。
压抑凝滞的感觉像一双手,从地里挣扎而出,缓缓卡住阿树的脖子,逐渐用力。
无名的怪兽隐匿在黑暗的角落,只露出一双猩红的眼珠,一口獠牙的嘴张大喘息着,伺机而动。
心脏怦怦跳的声音被无限放大,连血管都在鼓动。
她忽然回头。
一切奇怪的感觉都消失了。
顾沉光走在她身后,也默默停下来。
光影落在眼镜上,一时间无法分辨他的神色。
算了。
阿树肩膀一垮。
明明是昨晚顾沉光莫名其妙发脾气,板着张生人勿近的脸,拒绝跟她交谈。甚至今天一天也没跟她说一句话,每次她想开口,都见他若无其事从旁边走过去。
几次下来,阿树也很生气,还有几分说不清的委屈。
她和唐宋做了什么,和他顾沉光有什么关系?
更何况,他们也没做什么。
但远处熟悉又陌生的海浪声帮她找回了理智,她可不想再去体验被关半个月,提心吊胆的生活。
任务,任务,好好学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