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裙子掉地上了,我好热。”阿树半闭着眼睛,委屈巴巴地撒娇。她脸颊发红,酒气上来后觉得浑身热的不醒,踢开被子还是不够凉快,索性把裙子脱下来甩在一边。

喝醉酒的小姑娘半跪在床上,浑身上下只剩单薄的抹胸和打底短裤。一双纤细长腿交叠,细腰比春日柳条还要柔软,胸前鼓起丰盈饱满的弧度。

她茫然地跪坐在床中央,像一只迷路的小兔子。

奶白的皮肤泛着微红,和墨绿色床单形成强烈反差,一眼看去,触目惊心。

听到唐宋进屋的动静,她微微仰头,发丝随着动作披散在前胸,露出一张娇艳欲滴的脸。唇瓣晶莹水红,一双美目迷蒙,像枝头细雪漱漱抖落,美得不敢触碰。

纯情又美艳,天真又妖冶。

唐宋的目光像被烫到,不敢再多看一眼,连忙避开眼神,胡乱地从地上捡起被子,将阿树从头到脚罩的严严实实。

阿树还在扑腾,想踢开被子,被唐宋有力的双臂隔着被子紧紧环抱住。

“乖,阿树乖。”

唐宋声音低哑,隐忍又克制,强忍着血管里的跳动鼓噪,耐心哄着阿树。

他爱的女孩近在咫尺,但他绝对不能乘人之危。

“我好热。”

过了一会儿,阿树似乎清醒了许多。

她探出手戳了戳唐宋的腰,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,闷闷的,“我想喝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