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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沉光从唐宋家将阿树接回家,路上喂了几颗药给她,让她睡得更熟。连顾沉光将她抱进浴缸中,一寸寸仔细清理,她也半梦半醒,皱着眉却没有睁开眼睛。
他不知道唐宋碰过她哪里,但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性,他都嫉妒地要发疯。
仔细擦拭她身上每一颗水珠,从发丝到脖颈,到前胸的柔软,到小腹,再往下是两条纤长的腿,可爱红润的脚趾。
一丝不苟。
做完一切,已经是半夜三点。
顾沉光坐在床上,从背后环抱着阿树,姿势像圣母玛利亚抱着她新生的婴儿,喉咙里哼着不知名的歌曲。
他拨开女孩茂密柔滑的长发,露出瓷白的脖颈。
夜色晕影里,香软的皮肤格外诱人。
他忍不住俯身,舌尖舔吻着那小块皮肤,吮吸出一枚嫣红的印子。
阿树软绵绵躺在他怀里,任由他摆弄揉捏,无比乖巧柔顺。
也只有在她睡着时,才会这般乖巧柔顺。
她醒着的时候,面对他,永远都是不情愿的。
室内悄然,落下一声轻叹。
顾沉光起身,站在床边。
室内漆黑,只有月色从窗外斜斜洒进来。床上的女孩被笼罩在柔和的月光下,睡得格外安详沉稳,像是一尊玉雕镀上薄薄的银釉。
他一直站在那里,目光疏淡平稳,有种尘埃落定的坦然。
窗外清晨第一声鸟鸣,打破室内凝滞的时间。
顾沉光最后看了一眼阿树,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