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性子,是容易吃亏的。
顾临川苦恼,叹了口气。感觉自己像是任劳任怨的老父亲,整日里担心自家的乖女儿被道德沦丧的野兽叼走了。
可是,明明他应该是那只黑心肝的野兽才对。
结果现在活成了人类书册中的大圣人。
顾临川屈膝,单腿跪在沙滩上,伸手拾起阿树垂落的裙摆,动作轻缓的拿在手中。
他抬眸看了阿树一眼,仓促又低下头,还没等阿树反应过来,径直掀了她的罩裙,捏住内里的白色亵裤。
阿树小声惊叫了一声,试图往后退去,被顾临川牢牢握住肩膀,定在原地。
顾临川身量极高,哪怕此时单膝跪地,目光也堪堪能与阿树齐平。
他微微低了低头,避开阿树的视线,声线有几分喑哑,状似不经意问:“怎么了?”
阿树动了动脚,脚踝处短暂的热意还停留在皮肤上,感觉有点怪怪的,但她又不知道怎么形容。
难道她要直白的问顾临川,是不是故意在摸她?
不至于吧。
估计是误触。
阿树倒不畏惧顾临川的触碰,之前他经常背着她上山下海到处玩,两人肢体接触不少,阿树虽然谈不上喜欢,也没觉得多厌恶。
她嗫喏着扯了个理由,小声解释道:“你手好烫。”
“忍一下,很快就好。”顾临川说着,掌心贴上阿树的衣物,顷刻间所有衣裙都恢复干燥,海沙从裙摆的褶皱里细细碎碎的掉落。
阿树抖了抖裙摆,“哇,小川好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