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没关系。”
她不怕。
反正早习惯了。
迟意跟他上楼,闻到一股烟酒混合的味道,眉间拧紧。
虽说林淮演戏之后很少有机会唱歌,但也不是完全不唱,这样伤嗓子怎么能行。
“林淮。”
迟意声音柔柔的,怕惹他不高兴。
床上的男人抬头,眼底滑过抹委屈。
迟意瞅见床边乱七八糟的啤酒瓶,无奈:“你怎么又胡来?”
本以为可以得到安慰,没想到她也是这样,只顾网络言论和自己的利益。委屈和依赖消失的一干二净,林淮摸过枕头,不由分说地砸过去。
“滚!”
周寒舟敏捷地抓住枕头,手掌贴了下她的额头,似安抚,确认她无事,随即离开。
“淮哥,有话好好说嘛。”
“我跟她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林淮把矛头对准周寒舟,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训斥,“是你把她叫来的?你跟迟意关系挺不错啊。”
这话听来着实刺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