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英彦把花生嚼得咯吱脆,纳闷:“你怎么突然好奇起这个来了?”
周寒舟拨拉盒饭里的青椒丝,面无表情,还是那句话:“没事儿,问问。”
—
感冒药的后劲儿太大,迟意一觉昏睡到黄昏,迷迷糊糊中听见客厅有动静,她没找到拖鞋,干脆光脚下楼。
刚开门,就被拦腰抱起。
“回来多久了?”
“有一会儿了。”
迟意环着他脖颈,偏不让他抽身离开。
周寒舟这个姿势尴尬,累得腰难受,膝盖顶在肉乎乎的大腿处,身下的人抖了下,清醒不少。
迟意手肘撑坐起来,挪开点位置。
周寒舟打坏主意,故意扑上去闹。
迟意睡觉时只穿了件薄衬衣,滚来滚去,衣摆掀到了肩膀处。
于是也不再闹了。
周寒舟解开金属扣,一只手摸枕头下的存货。
迟意微微抬头,以为自己压住了,但半天没见他拿出来,心下了然。
“没有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