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怎么回答?那继续刚刚的问题。”姜乱很快就占据了主导位置。
赵阿花咬牙:“娃啊,当初家里实在太穷了,都揭不开锅了。”
“姜乱,你怎能如此这般自私?他们是你的父母,这些事都是无奈之下做的选择,你却这般刻薄。”孟泽鹤义正严辞道。
姜乱都要笑了。
敢情卖的不是你?
更何况,赵阿花根本不是揭不开锅,就是不想养他这个拖油瓶。
“一年前,你找到我,时常来问我要钱,而我被赶进北院,吃饭都吃不饱的时候,你们却不见踪影了?”姜乱继续问道。
赵阿花张了张嘴,一时找不到借口。
知道姜乱没钱了,他们自然不会来了啊。
“八九岁就给人做下人,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,一不小心做错一点事,就会被打得半死;我一个人在北院,那房子是透风的,没有炭火,每天吃的还是冷馒头,你们懂那种感受吗?不曾受过,就不要来指责我。”
姜乱说完后,不再理会哑口无言的众人,直接转身离去了。
赵明宏望着姜乱的背影,也想起了旧事。
他刚刚遇到姜乱的时候,姜乱瘦得皮包骨,黑漆漆的,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。但是,那双眼睛却亮得出奇,望着那双眼睛,赵明宏动了恻隐之心。
那时的姜乱,浑身带伤,很可怜。受过那样的苦,侥幸活了下来,他父母居然还有脸问他要钱。
“好嚼舌根,王府不需要这样的下人。”赵明宏说完,就转身离去了。
赵阿花和张老六的脸色一下变了,忍不住看了孟泽鹤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