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掣的脸色终于绷不住了,心中的那口闷气也消了,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姜乱的小脑袋。

“本王在,没有人能动得了你。”赵掣的眼睛微微眯起,那话带着莫名的信服力。

姜乱理机顺杆而上:“王爷最好了。”

赵掣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个弧度。

……

一处酒楼,二楼。

一俊秀的青年面窗而立,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。

这人正是孟文也,就在刚刚,他刚刚命自己手下的人去寻找那对曾经养过自己幼弟的农家夫妇。

从听了姜乱的话后,孟文也心中的疑惑就在不断扩大。

十几年前,那时自己刚刚十一岁,随着父母一起出征。

母亲难产而死,幼弟出生,那一幕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。

他记得幼弟的手臂上有一道胎记,后来将泽鹤接回来的时候,并未见到那胎记。

他还以为那并非胎记,只是出生时的乌青,两年过去,那乌青就淡了。

现在想来,或许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!

泽鹤和孟家人并不像,而且身体特别弱,他们还以为是早产的关系,现在越往深处想,越觉得不对劲!

若是认错了亲弟……那他们还真是愚蠢至极,如何对得起真正的亲弟,又如何对得起娘亲?!

孟文也深深吸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