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泽鹤总觉得三位哥哥看姜乱的表情特别温和。

那种被忽视的感觉并不好受。

孟泽鹤又道:“脸好疼啊。”

那三兄弟依旧无动于衷。

姜乱看着都觉得他有些可怜,这么卖力表演,居然没有观众。

姜乱好心道:“你这样表现力不足,你应该低声抽泣,梨花带雨,眼眶里含着一滴泪,要掉不掉,这样才可怜一些。”

孟泽鹤:“……”

他差点气晕过去。

孟泽鹤不知道三位哥哥到底怎么了,总觉得有不好的事发生了,只能闷着那口气,坐着。

姜乱的眼珠子转了转,突然夸张道:“这椅子怎么这么硬?硌得我疼。”

孟文也立即吩咐下人道:“快,去取一个垫子来。”

很快,那下人就取来一个垫子,放在了姜乱的椅子下垫着。

孟泽鹤看着这一幕,眼睛简直瞪圆了。

自己的脸被打了一个巴掌印,那么可怜兮兮,三位哥哥不理会,姜乱说椅子硌人,二哥居然立即给拿了一个垫子?

怎么姜乱反而像他们的弟弟,自己成了外人一般?

这种感觉很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