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演气得眩晕,只能咬着牙离去。

姜乱看着姜演已经顾不得温文尔雅的人设,将门关得很响,便知道他气得不轻。

姜演越气,姜乱的心情愈加好,他开心得放下碗筷,便要离去。

他没走两步,手突然被抓住,姜乱转头,就对上贺知年暗沉深邃的眼眸,眼光微偏,就看到他额间那鲜红欲滴的朱砂痣。

“你要去哪?”贺知年的嗓音很低沉,他沉默寡言,刚刚几乎没有说话,这算是最长的一句话了。

姜乱道:“回家……”

“你刚刚不是有话和我说吗?”贺知年沉着脸问道。

那不是为了气姜演吗?

姜乱没有说话。

“只有你和我,旁人听不得。”贺知年继续道。

这是刚刚姜乱说的……

贺知年的力气很大,姜乱只觉得自己动弹不得。而且他觉得,自己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,贺知年是不会放他走的。

姜乱绞尽脑汁,想出一条虚伪的借口:“贺老爷年轻有为,我对贺老爷很是敬仰。”

敬仰他的人很多,但是得这少年敬仰,却分外有成就感。

贺知年放开了手:“既如此,我便送你一样东西做纪念吧。”

贺知年说着,取下了腰间挂着的玉佩,递给了姜乱。

姜乱看着那递到自己面前的玉佩,突然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