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秋曼小声嘀咕道:“是要砍头的。”
李珣抿嘴笑。
林秋曼双手伸到他腰后,厚颜无耻道:“殿下腰细腿长屁股翘,摸起来手感好,脸蛋又生得不错,若是那兰香馆的小倌,奴保证日日来光顾。”
李珣唇角微弯,“现在白送给你,你还嫌。”
林秋曼摇头,“那不一样的,晋王府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皇室贵族,奴是没有那胆子去嫖的。”
李珣将她收进怀里,“听你这口气,是想把我当玩物狎玩了?”
林秋曼:“奴可没这个胆子,就是觉得少了些趣味。”
李珣冷哼,“少来。”顿了顿,附到她耳边道,“嘴上说不要,身体却诚实得很,昨晚是谁主动迎合我的,嗯?”
林秋曼的耳根子红了,“那是喝了酒的。”
李珣继续道:“那方才在浴房你还醉着?”
林秋曼:“……”
李珣:“就知道你是个贪色的玩意儿,指不定背地里馋我身子呢。”
林秋曼:“……”
如果说昨夜的经历是在懊恼和酒的作用下催生出不甘心的体验,那方才在浴房里她确实有点享受,毕竟和这么俊的郎君洗鸳鸯浴,谁他妈受得了。
想到此,林秋曼已经佛了。
不管愿不愿意,始终都得睡,与其抗拒抵触,还不如坦然享受,反正又不是她出劳力。
替李珣正好衣冠,林秋曼又仔细给他擦面脂防干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