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阳挑眉,“你怎么忽悠过去的?”
林秋曼把情况粗粗说了,华阳皱眉道:“那厮就是个贱人,他对你有恨,指不定还憋着坏呢。”
林秋曼心里头愈发沉重。
华阳正色道:“听我的,去平春苑,就算五郎要找你麻烦,也得顾虑一下我的面子,不至于撕得太难看。”
林秋曼:“大长公主可愿拉奴一把?”
华阳:“感情的事我掺和不了,不过他若要你的性命,我倒可以出手干涉的,若是其他,我也没办法。”
林秋曼展颜道:“只要有命就行了,奴真不愿再去投湖,太冷了。”
华阳啐道:“瞧你这点出息。”顿了顿,“明日我便安排家奴把平春苑收拾出来,租子你随便给,若是觉得不好意思,平日里便多备些好吃的招待我,要不然去华阳馆多帮些忙也好。”
林秋曼:“那敢情好!”
华阳:“你跟五郎的事我是不会瞎掺和的,他若要你性命,我尽量保你,其他的我是爱莫能助。”
林秋曼庆幸道:“能得大长公主理解就已经挺不错了。”
华阳拍了拍她的手,“算是感恩你当初把我从泥泞里拉了出来,要不然我现在还浑浑噩噩度日呢。也庆幸你点醒了我,我现在觉得日子过得非常痛快,无聊的时候逗弄一下宋致远,可有意思了。”
“这日子,奴好生羡慕。”
“你这辈子就算了,先琢磨怎么把五郎给应付下来再说吧,我可等着看你们的好戏。”顿了顿,“等会儿回去了我顺便去晋王府蹭顿饭,看他是什么样子。”
“大长公主莫要在他跟前提奴。”
华阳看着她笑,“不提。”
二人又说了好一阵子话,华阳才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