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珣:“我就问你,谁跟你有仇?”
林秋曼隔了半晌,才不可思议道:“莫不是韩三郎搞的鬼?”
李珣淡淡道:“这是一条思路,不过你上了那么多回公堂,指不定结了不少仇家,就等着挖坑埋你。”
听了这话,林秋曼急哭,爬过去抱住他的腿道:“殿下救救奴,奴不想被折在这里。”
李珣睇她,“现在知道怕了?”
林秋曼沮丧道:“秦娘子跟奴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,她平白无故死在奴手里,奴是怎么都洗不清的,没有人会相信她是自杀栽赃奴的。”
李珣落井下石道:“你跳进黄河都洗不清。”
林秋曼死死地抱住他腿,糟心道:“殿下拉奴一把,奴不想折损在韩三郎手里。”
李珣看了会儿她,问:“外头那帮人,是你煽动的?”
林秋曼连连摆手,“奴没有!”
李珣不信,“她们自主为你请命,你敢说你没煽动她们?”
林秋曼急了,“奴真没有!奴被关了好些天,连天日都没见过,外头到底是什么情形奴也不清楚。”
李珣半信半疑,指了指她道:“你还真是长本事了,一呼百应,很有一番出息。”
林秋曼窝囊不语。
李珣起身,说道:“这案子我调去大理寺查,马县令是没那个能耐办案的。”
林秋曼仰头看他,“可是要怎么才能洗清奴的声誉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