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淋了一晚上的雨,发烧了。
寻常时候,他淋一天也不止于此,也不知是不是这段时日以来紧绷了太久,还是昨晚心情太过跌宕。
这一晚上过去,不仅发了烧,还是一场高烧。
乔南期皱了皱眉,打电话叫来了医生。
这种情况也没什么好看的,他又不喜欢打点滴,医生留了点药就走了。
他和夏远途说一声生病不去公司,起身去书房点沉香的时候,又瞧见了架子上那一层浅浅的灰。
赵嵘已经离开,不会回来了。
乔南期觉得头更疼了。
他默然无声地站在架子前,眼见着刚刚点着的香冒出一缕轻烟,沁人心脾的味道在周围散逸开来。
四周静悄悄的。
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。
乔南期揉了揉太阳穴。
他翻出了自己已经一年多没有打过的家政电话,让人现在过来打扫。正好他在家。
做完这些,乔南期坐在书房的窗边,望着外头带着秋色的淡淡日光,一瞬间有些出神。
这场病像是一个突如其来的被动假期一般,让他无事可干。恍惚间仿佛回到十多年前住在昌溪路的时候,身边静悄悄的,整个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。
没过一会,家政人员来了。
乔南期忍着头疼去开门。
来的家政人员分明是常来他们家的,可她看到乔南期,愣了一下,似乎有些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