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净得往这一站,身后的灯火都像是喧嚣世界的玷污。
赵嵘也没有多么落魄,甚至可以说得上是……心情不错?
全然不像是一个家里刚破败的人。
他这一愣,赵嵘已经往里走了,边走边问他:“余先到了?”
“到了,”刘顺跟着他走了进去,“三少,你怎么定了这个地方?这地方我们以前也不常来,只卖好酒,消费可不低,这回还这么多人,合起来的消费抵我一个月零花钱了都。你现在这……要是余先在这方面为难你,要不然我偷偷先帮你付了?”
“没事,不用。”
“我还是有点担心。你这两天是不是没去乔大公司了?余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消息,灵通得很,刚才还在说你被乔大用完扔了——啊呸!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
“别激动。”
“你今天打算怎么办啊?我把我所有零花钱都准备好了……”
酒吧里的音乐不绝于耳,一下一下打击着人的耳膜。
光线极暗,五彩的灯闪烁着,洒下纸醉金迷的气息。
也不知是不是以前来这种地方来的太多,这段时日没有再来过,此刻站在这里,赵嵘浑身不适。
没有了那些拘束,他对这些地方的厌恶一瞬间全蹦了出来。
好在他以后也不用常来了。
他和刘顺往里走,来到了舞池旁一个足足坐了十几个人的圆桌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