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个,就是眼前这个叫温来娣的女同志了,一来就说自己被打了,却连个人影都找不到,而且身上既没伤,一问人家有什么动机没,她又支支吾吾说不清楚。
这不是浪费集体的时间和资源么。
偏还要冤枉她们公安同志,不好好办案。她就气的想砸人。
温来娣也有点心虚,她又怕自己拿消息卖钱的事情,被揭发出去,到时候怕是会被革委会的弄去批斗。
后面公安同志问什么的时候,都支支吾吾,闪烁其词。
最后被公安局的同志炸了下,差点就将她‘卖消息’的事情说出去了,吓的她最后哭哭啼啼道:“公安,公安同志,是是我记错了,我我,我我,没有看到谁打我,可能也是我记错了,”
赵悦差点就气到起来暴打她一顿,最后气道:“你一句记错了,就敢说我们公安同志不好好做事,后面一句记错了,就可以了。”
“那,那我撤案还不行吗?”温来娣弱弱的声音传来。
蔚力言是公安局的头,曾是顾温瑜大哥底下的兵转业,当过兵的人,身上气势就特别足。
踩着圆头皮鞋站在温来娣身边时,温来娣本来想反咬一口可能是温小妹家的人时,后面都吓的缩了回去。
后面还被以妨碍公务的名义,被意思意思惩罚了下,才被送离开公安局的。
赵悦呸了一声,一股火气直蹿:“什么人,这年头,就凭借一个怀疑,就又让我们立案,又撤案的,这都什么女同志啊,还说我们公安同志不好好办案,我看她最后是还想攀咬谁吧,这种女同志,真是谁碰上谁倒霉。”
陆盐在边上笑嘻嘻道:“你还真没感觉错,听说,是桃源村那个大队长村的,敢提着刀砍她妈的女同志,能有多讲理。”
凤国安倒是持不同意见,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头的方向,十分感兴趣道:“头,看这女人胆小又贪婪的眼神,十有八九是有事情的,怕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,不然早就攀咬人了。”
“只是,全身叫疼,身上却一点伤口都没有,头儿,让你做,能做到这样吗?”这是得罪了什么高人啊,不反思,居然还敢在外面乱跑。
说白了,公安办案,也是讲究证据的,你这什么证据都没有,连案子都立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