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不是章一围打的好？那孩子已经很不错了，出去虐人是正常，被人虐不正常。

郑业成就立刻接了过来手机，谢清灵只能帮他回放了一下。

一人三箭，每箭只有30秒钟时间，郑业成很快就看完了，然后眉头彻底皱起来了。

谢清灵还想帮章一围说说好话，“他其实打得不错的，后面还有两场，一场瓷器第六轮，一场飞碟。说不定能翻盘！”

郑业成只有一句话，“自取其辱！”

然后扔了手机，就离开了。

谢清灵连忙将手机接了过来，寸头就伸出了脑袋，“教练是在说章一围吧。“

谢清灵不喜欢背后捅刀子，对他没好气，“不知道。“

就上床接着看了。

寸头撇撇嘴，在群里传播这个消息，“教练说他自取其辱。“

倒是不知道，出去上了车后，郑业成想了想，把手机打开了，他直接上了华国射箭论坛，果然已经帖子满天飞，他也没看，从置顶找了个直播入口，点了进去。

第一场比赛结束，赵长缨就回到贺丹身边休息了。

贺丹怕她不知道瓷器第六轮的意思，正在跟她讲解，“这个其实跟固定靶没区别，只是更小了。你平时准头高，所以小是没问题的。但瓷器有两个问题。“

“一是滑。它的表面是光滑的没有摩擦的，所以很可能箭即便击中了，也会滑出去。“

“二是硬。是专门定制的，我看了一下，硬度非常大，所以也有可能你击中了，却弹了回来。“

他提醒赵长缨，“而瓷器的要求是打倒靶，碰上不计分，这个没看着那么简单，你注意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