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三轩的回复是,“道不同不相为谋。做了道歉没用,我也不想收,我也没办法惩罚你,我相信体育局会对你做出处理的。不见了。”
说完,扯着张宝梅离开了。
顺便还带上了赵长缨,“长缨,你不是搬走了吗?还留这儿吗?”
刘贺那事儿得好好调查,留这儿又没用,赵长缨自然不在这儿,跟李海告别后,就上了那辆桑塔纳。
张宝梅开的车,上了车还在骂刘贺、张华伟呢。
赵长缨扭头看了一眼,张华伟这会儿已经脸上没有那种讪讪的表情了,而是如释重负,她不由呸了一声,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可以为了自己做坏事,可以留下道歉,不是他良心未泯,而是胆子不够大的恶人而已。
张宝梅要送赵长缨先回住的地方,用她的话说,“你干脆搬我们家好了,一个小姑娘自己住着多不安全。”
赵长缨就解释,“是朋友自己的房子,物业很好,没事的。你们也要注意安全。”
一听这样,张宝梅也就不要求了,不过也解释了,“我俩也不在原房子住了,搬到我爸宿舍去,我爸那边安全。”
然后才谈到了究竟举报了什么。
谢三轩问,“你举报了他什么?你才见他几面?”
赵长缨也没什么隐瞒的,“受贿。他经常拿在手里的那把紫砂壶您记得吗?”
谢三轩当然记得,刘贺就爱玩紫砂壶,买了不少,反正他偶尔也听到两嘴,什么这个大师那个大师,什么仿制这个仿制那个。
总之讲究挺多。
他现在手里这把倒是用的挺久了,得小一年了,他倒是很少跟刘贺说话,但过年的时候听到张华伟跟刘贺开玩笑呢,“难得长情啊,什么来头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