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确被问到了。
赵长缨出来就去了付天易那里,她休息了一下,已经缓和了许多,瞧见赵长缨就问:“怀之跟你聊了?他怎么样?”
赵长缨并没有说两个人的渊源,而是问:“心理医生什么时候来?咱们找到的那些关于顾锦的病历有没有给他?”
付天易就说:“已经在路上,我已经给他了。不知道管用吗?”
赵长缨就说:“放心吧。”
那位心理医生姓薛,他和顾怀之在书房见面,从下午两点一直谈到六点,要去坐飞机了,还没有出来。
赵长缨是请假回来的,自然不能留,倒是付天易放心不下儿子,就留了下来,让林飞送赵长缨去机场。
不过上车的时候,付天易又对赵长缨谢了又谢,“你是怀之的救命恩人,长缨,你现在什么都不缺,我没什么能感谢的,你记住,博瑞和我永远是你的后盾,你放心的做你想做的,师姐给你护航。”
赵长缨就笑了,“可师姐你原先不也这样吗?我都没谢你,你谢我干什么?”
付天易就笑了,“你这丫头,那是无形的,这是有承诺的。”
赵长缨也不接,她活的年份不多,但见的人和事多,有些人,诸如章家人,还有大夏朝的老皇帝,即便嘴巴里保证了写了契约,也不能信。但有些人,什么都不需要,你就知道是可信的。
好在她运气好,还是后者遇见的多。
譬如她在大夏朝的师傅们,譬如贺丹龙战周教练孙蓓英谢三轩韩玉芳这些可爱的教练们,譬如李梅梅薛琴琴孟染南雪许意敏这些可爱的同伴们,也譬如付天易等这些长辈们。
“我知道了。对了,”赵长缨交代了一句:“如果顾怀之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去找到我那两个问题的答案,你可以让他找找碧海,我想会有用。”
这话半半拉拉,但付天易竟是点头了,“我告诉他。”
赵长缨就回了京城。
这会儿都五月了,七月中旬就是奥运会,还剩不过一个半月的时间,整个国家队都处于紧张状态,等着赵长缨归队,第二天就拉到了攀枝花训练基地封闭训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