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，胆子看上去好像很小。

“半妖！”

他没来得及回话，大门处传来几声嬉笑, 有人粗鲁的喊了一声。

“我……有、有客人。”男子结结巴巴道, 低下了头，不敢直视那群人。

“半妖就是半妖, 除了一张脸什么都没有, 就你这样还有客人找你，怕不是眼瞎……”

“嘘！你不要命了，那杂种向来得九公主喜欢, 让九公主知道少不了一顿鞭子！”

那蓝衣男妖一听, 这才讪讪说道：“这半妖，不知道给九公主灌了什么迷魂汤, 惹得九公主那么喜欢他……”

幸好，这半妖知道自己身份低贱，又胆小懦弱，是不敢向九公主告状的。

于是那群打扮的花里胡哨的男子便又哄笑着走进了大门。

半妖？

白星鸾仔细咂摸着这词的意思，问他说道：“你母亲是人类？”

混血半妖面色略显苍白, 嘴角勉强勾起一点笑：“是。”

他等待又一次奚落和嘲笑，就像从前的无数次一样。

半妖，是人与妖所生下的异类，纯人和纯妖口中的‘杂种’。它们血统不纯，不能完全化形成人类或者妖，不管再哪里，都是不被接受的存在。

半妖站立的姿态，似乎有些奇怪。白星鸾上下看了几眼，发现原因好像来自于他的双腿。

好奇心起，她问：“你的腿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