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竟是她的长辈。
骆大娘子和她的三个儿子,赶紧打招呼,“二太公。”
跑去喊里正来的钟氏,看到她男人回来了,不禁愣了愣,春宝爹咋回来了?
哎呀,可别是回来要钱的。
“福……福财。”钟氏轻轻喊了他一声。
“现在有事,呆会再说。”骆福财摆摆手,走开了。
钟氏叹了口气。
会来事的骆福财,笑呵呵朝里正和骆太公走过去,先毕恭毕敬喊了声里正,又朝骆太公鞠了一躬,“二阿公啊,您老身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健朗啊。侄孙儿天天想您啦。”
头发胡子全白的骆太公,已经八十多岁了,但精神很好,看到骆诚家附近乱哄哄一片,嫌弃地皱起了眉头。
又看到赌懒出名的骆福财,更加嫌弃了,他淡淡看了骆福财一眼,“哟,你还记得自己姓骆?还知道自己有家有儿女?”
“这话说得,怎会不记得呢?我爹不得打死我?嘿嘿。”骆福财厚脸皮一笑。
骆太公轻哼一声,指着乱哄哄的人群问骆老太和骆诚,“又是怎么回事呢?”
骆老太不说话。
骆大娘子更不敢说。
骆飞翔三兄弟见她们不开口,也全都闭着嘴巴。
李娇娘看一眼骆诚,骆诚放下柴刀,走了过去,谦恭说道,“二太公,我们在水沟里钓虾,三阿婆大伯娘和飞翔他们却说,这水沟是他们的,不让钓,还踩死了春丫钓的虾和泥鳅。”
“是这样的吗?”骆太公看向里正,“这水沟的事,里正打算怎么处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