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宝不懂事,还笑着对钟氏道,“娘,爹跑得好快呢。”
钟氏那个尴尬。
春丫皱眉,“爹不跑快,就得被三阿婆打了。”
李娇娘微微扬眉,对于骆老太这种人,还真不能讲理,该骂骂,该动手动手。
她对里正刚才的话感兴趣,便又问着里正,“里正伯,怎么个缴税法?”
缴了税,那就证明,这水沟是暂时的私有化了。
谁缴税归谁,历来都是这个规矩。
里正便又道,“正好,趁着大家都在,骆诚娘子又问了,我来说下县衙给咱们定的规矩吧。”
“快说吧,里正叔,我们都听着呢。”有人催促着。
里正说道,“租借村里水沟水塘的,都得缴税。一亩水塘一年一贯钱,两亩两贯,依次往上推。水沟河段的算法又不一样,水沟两里长一年是一贯钱。村前的紧水河,河面宽,租用的话,只计一岸的,两里长也是一年一贯钱,四里两贯,也是依次往上叠加。”
里正说完价格,不少人都议论起来。
“一年一贯钱呢,有些贵呀。捞的鱼虾,能卖上一贯钱吗?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呢。我不租,亏不起。”
“我也不想租。”
春丫问钟氏,“娘,咱们租吗?”
钟氏为难,她现在连房子都没法给儿女住,哪里租得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