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娇娘气笑了,“我那不是帮你圆谎吗?你那样直接拒绝人家,多叫人尴尬。”
她是故意那么说的,谁叫那个翠娘,阴阳怪气的说话的?阴阳怪气说话就算了,还将眼睛直勾勾看着骆诚。
哎哟喂,当她是死人吗?
一个大姑娘盯着一个有妇之夫看,当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?
连她的男人都敢宵想?叔忍了,她这婶子可忍不了!
只要那个骆家文不是个废物,就一定会狠狠教训下翠娘,打不打一顿,她不知道,反正好脸色是没有的。
“她又不是我娘子,我管她尴尬不尴尬?”骆诚冷哼。
李娇娘噗嗤一声笑了。
得,直男说话就是真接,干脆。
驴车经过一片浅水塘时,驴子忽然啊欧 啊欧 叫唤起来。
起早的李娇娘,疲倦袭来正靠着骆诚的背打盹,被驴叫声惊得吓了一大跳。
“你这蠢驴,想干什么了?忽然一叫吓我一跳。”李娇娘没好气地说道。
驴子不理它,继续啊欧 啊欧地叫唤着。
骆诚轻轻抽了下它,倔驴反而不走了,而是停了下来,啃起了路边的牡丹花。
骆诚诧异了,“这驴子居然爱吃花?”
李娇娘想起来了,这驴子的名字,就叫牡丹花。
她笑着道,“它不肯走了,咱们就歇会吧?前面有个水塘,我洗把脸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