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丫也挥挥手,笑着道,“没事儿,我经常一个人来山上呢。”
看着那两人走得没影子了,春丫吐了口气,这才走回原来的地方,继续挖着她的草药去了。
另一方,刘冬生追上了向二宝。
他回头朝身后看看,发现春丫往另一个方向走了,便对向二宝说道,“二宝哥,你怎么对春丫姐黑着脸呀,她那么好,帮我们抓蛇儿呢。”
向二宝闷声道,“她老是朝我笑嘻嘻的,心里一定装着坏事,哼。”
刘冬生:“……”他眨着眼,不解地看着向二宝,“可我娘说,姑娘家对男娃子露笑脸,是喜欢的意思啦,哪里是要耍坏心眼?”
“他爹坏,她也一定坏。”向二宝哼哼着道,“她爹上回还想偷骆诚哥的驴子呢。”
“那不是没偷吗?是骆飞翔那坏小子搞的鬼,诬陷春丫爹呢。”刘冬生说道。
向二宝冷哼,“就算是,那他为什么不将驴子送回骆诚哥家?那么大的一头驴系在他家屋子旁,他不可能没有发现,一定是想借机拿去卖掉,幸好骆诚哥及时打找到了。”
对于骆飞翔诬陷骆春丫爹骆福财偷驴子的事情,村里说法有两种。
一种是相信骆福财是清白的,被人诬陷了。
另一种说法是,驴子就是骆福财偷的,只不过,他能说会道,骆诚和骆飞翔兄弟又一直有矛盾,不相信他们的话,才说骆福财是被冤枉的。
而且,相信骆福财是偷驴的人,更多一些。
刘冬生皱了皱眉头,“可是二宝,就算是春丫爹偷过驴,也不关春丫什么事啊,她可没偷过东西呢。”
“哼,龙生龙,凤生凤,老鼠的儿子会打洞,她爹是个赌棍还是个贼,她会好到哪儿去?”
刘冬生不知怎么反驳向二宝了,皱了皱眉头,只好不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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