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幸灾乐祸地捏着休书进了骆老太家,“骆家婶子,你女婿写的休书,休了你女儿呢,看,撺掇兄弟侄儿谋杀亲夫,恶毒至极,所以休妻。”
“你娘才被你爹休了呢,乱嚼舌根的贱婆子。”骆老太跳脚大骂。
“呵,难怪会被休了,你女儿跟你一个德行,爱打人爱骂人。”邻居翻着白眼,嘲讽着走了。
不少人围着院子门指指点点,或幸灾乐祸,或是嘲讽着。
气得骆老太关了门,不敢再出来。
她不出门,媳妇们儿媳妇们可不让。
一会儿这个来敲门,一会儿那个来敲门。
无非是问着,今天出了这件事,可怎么办?
怎么办?
一向会拿主意的骆老太,也吓得慌了神。
除了跳脚骂陈来庆,便是骂着女儿骆阿香。
最后,骆大娘子出了个主意,去央求骆家太阿公出面,去找在县城里有头脸的人物,帮着向衙门里递话。
但是骆老太在村里的人缘并不好,平时抢东霸西强横惯了,不仅骆太公推脱说身子不好,哪里也不想去,别家更是没人理会骆老太和她的家人。
到傍晚时分,里正那里递来话,县衙门里来了消息。
县令命人打了骆家六人每人二十板子,罚钱三百贯,监禁一月。
并勒令,三日之内罚钱必须到位,否则,加罚每人二十板子,加罚监禁一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