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瘦得跟竹杆似的小丫头片子,还敢管到她的头上来了?
她打不死她。
不过,她的手巴掌还没有落下来,就被一个铁钳子一样的男人之手给钳住了手腕。
还没等她看清是谁,就被那人用力一推。
她的脚绊到了田梗,往后狠狠一倒,摔了个眼冒金星。
红衣妇人翻了个身,坐在地上双手拍地,哭天抢地嚎起来,“了不得啦,打死人啦。”
“你哭来六叔也没有用的,我可不怕他。”骆诚冷冷说道。
六叔?红衣妇人抬头,这才发现,眼前的男人是见过的,那天和另一个中年男人跑来找春宝的那个。
骆福财说他是村里一个远亲家的侄子,脾气不好,会打人,叫她不要惹。
红衣妇人认出了骆诚后,马上不敢哭了。
坐在地上退后几步后,小小心心从地上爬起来,也顾不上抹屁股上的灰尘,拔腿就跑走了。
春宝扑到骆诚的怀里,放声大哭,“骆诚哥。”
李娇娘拍拍他的头,“好了,那恶妇被我们赶走了,别怕了,春宝。”
春宝还是哭。
“欺软怕硬,呸!”那个锄田的妇人,迈过一畦庄稼走过来,对骆诚和李娇娘道,“你们呀,管得了一时,管不了一世哦,跑掉的那个是这孩子的后母。天天打骂这孩子呢,当亲爹的也不管。”
骆诚的脸色,马上阴沉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