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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娇娘困极了,洗得匆匆忙忙。
走出浴房时,仍就哈欠不断。
一连几天都有大病人看病,扎针得扎许久,这比较费臂力。李娇娘这几天确实很辛苦。
骆诚心疼她,扶着软得像泥一样的她走进二楼卧房。
李娇娘踢掉鞋子,毫无形象地将自己摊在床上,“好舒服……”
骆诚去了一楼整了下帐本,再回来时,发现李娇娘睡得沉沉的。
他拎过小灰毛,小声叮嘱着,“守在卧房门口,办好差事有糖果吃。”
小灰毛:“吱 ,记得买冬瓜味的,要庆宁街那家铺子的,别家的不好吃。”
骆诚听不懂它吱唔什么,翻出李娇娘的那枚钥匙,下楼去了。
他反锁好门,趁着夜色,往李家而来。
快三更天的乾园,大门紧闭。
骆诚将绳索甩上墙头,爬了上去。
宅里有几个护院,但这会儿,都在打着哈欠,躲在角落里打着盹。
骆诚借着淡淡的月色,在乾园的后宅里快步行走着。
为了不惊动府里人,他的脚步很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