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娇娘点头,“我刚好想到这里,我这就给他看看。”
她放下手里那沓抄好的医经,对少年说道,“来,我瞧瞧你的胳膊。”
她抓过他的胳膊,把起脉来。
脉象正常,没有异样。
李娇娘又伸手抚向他的额头,闭了下眼,用异眼查看他的脑部结构。
这时,她发现了情况。
他的确受过伤!
“怎样?”骆诚见她眉头紧锁,忙问道。
李娇娘收回手,“他确实受过伤,不过,这伤得太久了,不好治。”她看着少年的脸,“他似乎还受过刺激,恢复正常,怕是有些难。”
骆诚看着李娇娘,“这就是说,他会有很长时间,都是傻子?或是永远都是傻子了?”
李娇娘皱着眉头,“差不多吧,我尽量治治看。”
虽然是个陌生的少年,但这少年喊了她一声娘,认了骆诚这个爹,老话说,相聚便是缘。
冲这份缘,她应该出手相助才是。
“既然是难治的病,就慢慢治吧,别总忧心着,一时急不来的。”骆诚不希望李娇娘有心理负担,握着她的手,安慰着她。
“我明白,今天天晚了,明天再说吧。”李娇娘笑着道。
“我再去收拾间卧房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