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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对越州城不熟悉,又不能大张旗鼓地寻人,还不能说真相,只得依仗陆家人找。

他们忍着怒火,将这事作罢。

在陆老太太的安排下,赵圭和叶二郎在陆府暂住下来。

当夜,陆老太太又叮嘱唐氏和陆游,再派人去寻赵琮。

唐氏压下怒火,甩袖走了。

陆游想了想,又走回老太太的正屋,见几个丫头都在,便叫她们退出去了。

老太太看他一眼,沉着气息说道,“想问什么就问吧,你比你大哥二哥聪明谨慎,告诉你也无妨。”

陆游走上前,看一眼门外,低声说道,“祖母,借住在咱们府上的琮少年,是不是临安赵家的人?他兄长……便是那个少年,叫赵圭的宣德郎?”

赵圭是谁,边远州府的人不知,常去临安的人,哪个不知?

赵圭的弟弟如今去了哪里,和临安大族有来往的人,又有谁不知?

陆家虽然没落,但依旧有老太爷生前的门生同陆家来往着,陆游也时常同他们见面,临安的消息,他多多少少是知道的。

“你看出来了?”陆老太太叹了一声。

“两人长得极像,我猜测着,若是一般的兄弟,不会这么担心,又长得像,八成是了。”陆游说。

陆老太太揉着额头,“我本想着,从骆诚两口子手里,将那孩子接来好好抚养着,将他的病治好,届时,风风光光地送到临安去,咱们陆家,也是大功一件,可谁知……”

她气得脸色黑沉,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那孩子究竟上哪儿去了?”

她看着陆游,“你一定要找到他,不然的话,官家怪罪下来,你明年春天的锁厅试,怕是名次不保。”

老太太抓着陆游的手,神色肃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