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眯着眼,趴在铺着兽皮的木盆窝里,惬意地有一下没一下舔着糖果。
那得瑟小表情,令骆诚都嫉妒了,“人不如兽。”
李娇娘将干粮和水往背篓里放着,笑着摸摸骆诚的脸,“兽可没人陪着睡觉,陪着说话。”
骆诚想一想,又不嫉妒了,“嗯,我不嫉妒,我有娘子陪。” 接过李娇娘的背篓背上。
李娇娘背了个空的,预备着装草药,笑着道,“行了,走吧。再磨叽下去,天就黑了。”
两人手里各抓了把柴刀,往山上而行。
骆诚除了背着背篓,还背着弓箭。
如今他们不缺钱,李娇娘会看妇人病,不少高门大户轮流派轿子来接她前去看病,每天的诊金进帐少时有一二十贯,多的时候,有近百贯了。
而且,他还有药材生意,虽然不及李娇娘赚的多,从做收购药材生意那日开始,他已经赚了一千来贯了。
他们无须靠打猎生活,他带着弓箭是想碰碰遇气,看能不能打只老虎或豹子,给娇娘做件老虎皮的斗篷。
兽皮斗篷不常见,花钱也买不着。
市面上卖的,都是成色极差的,有些还是假货。
山上的草药不少,大多的药材,李娇娘的铺子里都有。
她避开一些寻常的不太值钱的草药,寻起了少见而昂贵的。
骆诚也帮着寻,但他不认识草药,李娇娘将事先画好的图纸给他。
他拿着图纸,比对着寻找着。
两人运气好,在悬崖峭壁上,挖到了李娇娘要的草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