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娇娘眯了下眼,看着那黑袍青年,不太客气说道,“你是不是希望你们官家的病治不好,是不是?这样就可以罚我们全越州城的人了?”
昨天下午她回到医馆时,灰毛卷球告诉她,有个高个子的黑袍青年,想爬后院的院墙,被它咬跑了。
看那小东西描述的样子,八成是这个郑元无疑了。
因为灰毛卷球说咬了那人的耳朵,而这个郑元的,左边的耳边便有一个伤口。
这人胆子不小,敢爬她家的院墙?
“你……你敢诬陷我?”郑元怒道。
李娇娘淡淡说道,“不敢,还没有医治,你就开始唱衰,你以为是关心官家,实则呢,是在吓唬大夫,将大夫吓着了,还怎么看病?手一抖,针会扎错的,责任你担着?”
她也将责任两字,咬音咬重。
郑元,“……”他气得脸色铁青。
确实,他此时不能将这个小娘子怎么着,这人是官家钦点的人,万一得罪狠了,怕是会被官家怪罪。
知府夫人各看了两人一眼,忙着打圆场,“好了好了,李娘子,请吧,官家还等着呢。”
李娇娘皱了下眉头,“好吧,我定当竭力医治。”
“请随我来。”越州知府朝李娇娘点了点头,往东侧间方向走去。
李娇娘随后跟上。
骆诚冷冷看一眼郑元,提着药箱,跟在李娇娘的身后。
郑元伸手一拦骆诚,“你不能进去。”
骆诚停了脚步,“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