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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娇娘手里的房契,被照得清清楚楚。

大家看到了上面的名字,“李函。”

“这是……”

“我父亲的名字,有问题吗?”李娇娘说道,“越州城工部执事李祥的大哥,便是我的父亲。那位工部执事李大事,是朝中穆大学士嫡孙穆宣的未来岳父,大家可以问问真假。”

围观的人说道,“这样说来,那房子真是李娘子的?”

李娇娘点头,“对呀,不然呢?我抢人房子,难道不怕被人告么?我之所以敢抢,当然是有证据的。”

李佩玉一怔,这李娇娘,真有房契?大哥不是说,没有的吗?

穆子兰也怔住了,这,李佩玉又说谎了?

该死的,她站队又站错了?

穆子兰这会儿不想理李佩玉了。

连穆宣,也不想理会李佩玉了,转身就走。

李佩玉不甘心,咬了咬牙,“你在我家住了十年,用了多少钱?房子给我哥住怎么不行?”

“对啊,还住了十年呢。李娘子,这笔帐,还是得算啊?”又有人说道。

李娇娘不慌不忙说道,“我六岁丧父丧母,被祖母安放在二房寄养。我感激二房对我的照顾,也感激他们,将我父母留下的钱财,照顾得一文不剩,将商铺生意,照顾得无影无踪,平时非打即骂,更将我照顾得命仆人活埋。”

活埋二字,被她咬着牙说的。

众人吸了口凉气,什么?活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