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!”
“说得对!”
曹家有人在赵士程家赴宴,年长的曹老爷子吃完酒,已经等不及看拜堂,就回了曹府。
他一回家,就向家人说起了赵士程迎亲队的豪华和热闹。
“想不到承恩伯的人缘那么好。我还以为他府邸没落,家穷请不起少年郎,没想到,迎亲的少年郎竟有五十来人了。”
“哦,他从哪里找来的那么多的少年郎?”曹老夫人好奇着问道。
“据说,是普安郡王和宣德郎的伴读们,还有他们结交的世家子弟。”
曹老夫人笑着道,“原来是这样啊,普安郡王是官家的养子,他要请人,还不得都跟着来巴结?”
“那是当然啦,不过,以前啊,普安郡王和承恩伯也不熟的,据说,他们在越州城见过面,一起体验民情,承恩后帮助过普安郡王,普安郡王今天算是报恩呢。”
曹老夫人道,“如此看来,不管是承恩伯也好,普安郡王也好,都是品性善良的人,咱们曹家没有站错队。”
曹家和陆家是亲家。
陆游的姑姑是曹家媳妇。
陆家头一个站队普安郡王,曹家作为亲家也马上跟着站队。
站队归站队,他们也时时处于观望中。
如今赵琮和赵士程,处事时都有着感恩的心,看来,他们没有看错人。
曹老爷子与曹老夫人聊着赵士程家的事情,很快,全府都知道了赵士程的豪华迎亲队。
唐氏气得心口又疼起来,躺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