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说媒的事,是他去年某一天,偶尔对秦卯提了句嘴。
也不知秦卯记下没有,他还没有来得及问呢。
陈侍郎在这里担心,哪知高宗压根没有打算喊来秦卯来对质的意思。
秦家现在的权势,高宗也忌惮。
他怕秦桧,却又要依仗秦桧替他打理好这个天下。
所以,他不敢得罪秦家人。
敲打下其他臣子,不要闹得太过份,就可以了。
这是高宗处理朝政的一贯做法。
“这件事情的真假,我会去查,如若真如传单上说的那样……”高宗冷冷看向陈侍郎,冷哼了一声。
陈侍郎惶惶拜倒在地,“微臣自愿领罚。”
“如此,退下罢,继续去批你的卷子去。”
“是,微臣告退。”陈侍郎又朝高宗行了个礼,这才起身离开。
一直走出皇宫门,陈侍郎才敢抹掉额头的冷汗。
他站在宫门附近的一株大柳树下,扶着树杆沉思。
高宗看了传单十分的生气,也就是说,他万万不能照着秦家的意思办事了。
否则的话,就应了单子上说的了,他会去关照秦桧的孙子秦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