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诚说道,“当然是公主留下了信的底书,她封在一个竹筒里,竹筒上印上她的私章,那密信,五年前我才打开,而那时候我已经十五岁了,我如何不会背?”
“信上说了什么?”衡阳夫人问道。
她心中暗道,人人都说成阳公主心思聪慧,没想到,人都死了,还留了一手。
当真狡猾如狐。
骆诚看她一眼,对大家说道,“我将密信内容默出来,烦请衡阳公带与官家过目,我是真是假的,一切由官家定夺吧。”
他又喊着胡安,“取纸笔来。”
这一起一浮的事件,将胡安惊得忽而热血沸腾,忽而心凉如冰。
“是,师父。”胡安飞奔出去,找纸笔去了。
很快,他捧着纸笔而来。
铺好纸,磨好墨,骆诚不假思索地提笔就写。
大家隔得远远地看着,不知他写了些什么。
只见他运笔快速,一封信不带停歇地写完了。
衡阳公满意地点头。
他看向大家故意说道,“看看,一个种田的乡下人,也能将字写得如此的大气,某些自小出身锦衣之乡的人,是不是得遁地去了?”
他辈分高,地位高,他的话哪怕很难听,也没人敢反驳。
一个个面面相觑,不敢回嘴。
李娇娘弯唇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