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小姐又在旁边煽风点火。
薛湄听了,却是眉头都未动一下。
她静静看了眼二小姐薛玉潭,突然微笑:“二妹妹,未出阁的姑娘不能有私房钱,这种瞎话你也编造得出来?”
“大姐姐什么意思?”薛玉潭立马反驳。
“全家姊妹、婶娘都在场,应该都没听过这种说法吧?祖母睿智,知晓自家姑娘有钱傍身,意味着咱们侯府富贵、宽容。
若不是二妹妹你误导了祖母,祖母岂会这样生气?如今你又借祖母的手,想要让祖母请家法。
请家法是要祭祖焚香的,也要我犯了大错,才可以。难道你让祖母去告诉祖宗们,说咱们家法改了吗?
二妹妹,祖母年纪大了,有些时候想事情不够周全,就需要咱们提点,这才是孝顺。”薛湄笑道。
说罢,她终于看向了老夫人,缓缓走过去,坐到了她身边,把猫放在另一边。
老夫人一愣一愣的,完全没见过这等行径,一时竟没推开她。
薛湄拉住了老夫人的手:“祖母,孙女忤逆您,也是一片心,为的是大义。祖母莫要生气了,若您也生气,岂不是叫孙女无地自容吗?
对了祖母,孙女上次瞧见,摘玉轩有上等的镶嵌蓝宝石的抹额,那蓝宝石足有您额前这个两倍大呢。”
老夫人被她拉着手,说得昏头昏脑了。
然后,老夫人的注意力,全部转移到了薛湄说的那个镶嵌蓝宝石的抹额上去了。
她正缺一个更好的抹额。
靖远伯夫人有只蓝宝石簪,那宝石足有鸽子蛋大小,是家传之物,她时常戴着,每每都被人夸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