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湄看了眼他:“你好像对你外祖家很亲近?”
“是。我打小不喜宫廷,时常外出,不是在成家,就是在外祖家。”萧靖承道,“有段时间,父皇说让我见识一些人间俗事,特准我到外祖家小住了半年。”
薛湄:“……”
她接过了信纸。
薛湄带了毛和纸墨进空间,萧靖承写一手好字,个个遒劲有力,看得出小时候下过苦功夫练字。
薛湄倒是真没想到,她还以为他从小就不怎么读书,只顾学武。
“字写得不错。”薛湄道。
“我外祖父术法一绝,颇有些名气。我只学得皮毛。”萧靖承道。
薛湄笑了笑。
她收起了信,抱起了猫,就要出空间了。
萧靖承又喊住了她。
他对薛湄道:“我想吃鱼,别成天让我吃牛肉。”
薛湄挑了挑眉:“你还挑食?”
萧靖承:“……”
他好委屈,他做了个八个多月的猫,薛湄给他吃了八个月的牛肉和牛乳。
猫虽然没什么味觉,可他是人。
他又不会捉老鼠改善生活。
成天吃一样的食物,任何人都要发疯,他已经忍了很久了。
“行吧,你好难伺候!”薛湄道。
萧靖承:“看在你养我的份上,我不挠你——你吃八个月牛肉,再来说我是否难伺候。”
薛湄哈哈笑起来。
她突然有点内疚了。
这个时候,她略有感叹,对萧靖承道:“还是做人好。宠物再受宠,到底受制于人。只有自己挣来的东西,吃着才香。我尽可能想想办法,看看能否把你弄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