裕王:“……”
他一时有点恼火。
他太天真了,母妃绝不是那么好脾气的人,她到底还是不太喜欢玉潭。为了他,母妃才委曲求全。
“家姐声望比咱们高,这无法嫉妒。”薛玉潭又笑道,“哦对了,今日瑞王还来看她了,不知道这会儿走了没有。”
裕王回神。
“谁?”他似没听清。
“瑞王。”薛玉潭道,“父侯,小厮是这么通禀的吗?”
永宁侯笑了笑:“也不知是谁同咱们说笑,非要自称瑞王。人已经走了吧?来人啊。”
小厮进来应答。
“早上自称是瑞王的人,已经走了吧?后来是怎么说的,到底是哪位贵人?”永宁侯问。
小厮恭敬回禀:“侯爷,人还没走,由大公子陪同着,去了大小姐的蕙宁苑用早膳。客人说自己没吃饭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裕王猛然站起来。
他冷笑了声:“本王要去瞧瞧,谁如此胆大包天,敢冒充瑞王叔!”
萧靖承生病,这件事裕王知道。他母亲澹台贵妃消息灵通,从戚太后那边打听到了端倪,又告诉了他。
还是他一开始大嘴巴告诉安诚郡王萧明钰的。
至于薛湄去给萧靖承“治病”,让萧靖承醒过来,此事暂时保密。
皇家打算把瑞王生病整件事都遮掩住,不叫外人知晓。
裕王知其一、不知其二,听说了瑞王叔躺了十个月,大病初愈。
一个刚刚醒过来的人,哪怕真有事要出门,也是去见至关重要的,绝不是什么下贱的成阳县主。
冒充瑞王的人,也是胆大妄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