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府其他人,微弯的膝盖又直了起来,个个脸色凄惶。
他教训完了永宁侯,又对裕王道:“今日若不是我,你打算做什么?若是其他人,来见见成阳县主,还特意避开了你们走路,你也要寻人家晦气?”
“皇叔,侄儿不敢!”
“你不敢?”萧靖承冷哼,“当面撒谎,打两个嘴巴。”
裕王死死咬住了唇。
当着薛家众人的面,他若是打了嘴巴,就是威严扫地了。
“怎么,你要我亲自动手?”萧靖承道。
他说到这里,瞥了眼在旁边看热闹的薛湄,用眼神暗示她。
薛湄:“……”
这个戏精瑞王,如此发狠跋扈,居然是替她撑腰。他现在正在暗示她,让她开口求情,卖个人情给裕王。
从此之后,裕王对薛湄就要敬畏几分。
儿子好孝顺!
上次他把那么大功劳安在薛湄头上,薛湄不敢接;但这次,小小恩惠,还是可以的。
萧靖承时时刻刻给薛湄造势,真是个乖孩子。
“王爷,都是我的错。我不曾把与您相识的事,告诉家里人。家里人以为是冒充,再加上我这位二妹妹,平素就喜欢瞎琢磨,肯定是她误导了裕王。
您别跟裕王计较。您到底是长辈,孩子做错了事,教训几句就好了,动手万万使不得。”薛湄道。
薛玉潭:“……”
她快要吐血了。
薛湄居然公然给她使坏。
虽然,薛湄说的是实情,但她不提,裕王肯定想不到这头上;她现在说了,裕王受了委屈,肯定要把气撒在薛玉潭身上。
饶是薛玉潭巧舌如簧,这次躲了过去,裕王有空想起来,心里也有根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