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宝辰只笼统觉得薛池英俊不凡,从来没想过他哪点更好看?
姊妹俩说了半夜的悄悄话。
姑奶奶又住了两个晚上,商量起了儿女婚事。
永宁侯不太满意。
姑奶奶不依了:“当初嫁到奚家,我可是顺着你的意,你说奚家与锦阳奚氏关系匪浅,能得推荐。大哥,你别逼我说难听话。”
永宁侯:“……”
事情最后也没定。
奚宝辰来的时候,满心郁结;走的时候,满腹担忧。
这个新年,她注定是过不好了。
转眼是除夕。
永宁侯府用过了年夜饭,就要在一处守岁。
请了个戏班子,热热闹闹的,声浪鼎沸。
薛池对永宁侯道:“这几日天气反常,我腿疼得紧。”
今天格外温暖,似仲春,气温不太对劲,还有点闷人。
“那你早点回去歇息吧。”永宁侯道。
薛湄也站起身:“父侯,女儿送大哥回去,也去睡了。”
她这不合规矩,但永宁侯对她毫无办法,只得也同意了。
他们兄妹俩先离席了。
走的时候,薛湄还轻轻踢了一脚五弟薛润。
台上正是打戏,薛润看得入了迷,被踢一脚也没反应过来。
薛湄不再理会,跟着大哥走了。
她到西苑时,丫鬟锦屏手里拿着她的大斗篷,等候多时了。
薛池也加了件大斗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