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特例,他到底是怎样克制,才没有长成一个纨绔子?
拥有两世经历的薛湄,很羡慕他了,她两世都没感受过父爱。
薛湄看了看校场上的兵器,想起自己打算送萧靖承一个兵器做临别礼物,就问他:“你何时回白崖镇?”
“今年不回。”萧靖承道,“怎么,你想让我回去?”
薛湄:“我想让你回去干吗?我就是问问。你若是走,提前告诉我,我送你一个兵器。”
这件事她上次提了,萧靖承也记在心上。
“是什么样子的兵器?”他问。
“肯定比你现在用的都好用。”薛湄笑了笑,“不过,比不上鸟铳。除夕时候你放的烟花,让我明白现在火药的好用,我打算等空闲了,把鸟铳弄出来。
不过,我不打算给你用在军中。若是咱们的军队太过于发达,不安现状要去打仗,天下苍生实苦。”
现在是五分天下,各国势力相当。
华夏有句老话,叫天下大势,分久必合合久必分。
一旦梁国武器过人,就会引发战祸,将华夏土壤收拢一国,这是驱使,是刻在华人基因里的。
素来统一是应当的。
薛湄不想打破这个和谐局面。
萧靖承陡然就变了脸色。
他沉默一瞬,才对薛湄道:“我不会主动挑起战祸,你放心。”
薛湄伸手,抬高摸了摸他的面颊:“真乖。”
萧靖承:“……”
薛湄尚未收回手,就被萧靖承按住了,他将她的手贴在自己面颊上,微微闭上了眼睛。
和在空间里的感受不太一样。
在空间里,薛湄觉得他冷,其实他也感受不到薛湄的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