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汐儿那会子听出他是谁了,尴尬又着急的。她不准我说,我就胡乱编了一个,说我们姓胡,是前街刑部胡侍郎府上的。”薛淮又道,“胡侍郎真有个儿子跟我一样大。”
薛湄也笑起来。
她端起茶喝了几口。
薛淮见她不往下问了,反而急不可耐:“大姐姐,你不问问王公子人品、相貌?”
“这门婚事又成不了,问来作甚?”薛湄道。
薛淮:“这倒也是。哦,怪不得汐儿不准我自报家门,汐儿还是有点急智的。”
几个人笑了起来。
闲话一场,薛湄起身去了安诚郡王府。
小郡王特意吩咐过,今后县主到府上,不准直接请她进后院,要通禀王爷本人;王爷本人不在家,也要让县主等等。
除非王爷出了远门,否则不准放县主进去。
“……这么防着我?”薛湄对此很无语,“不就是麻将吗?小王爷后宅如此和睦,还不都是我的功劳?”
小王爷咬牙切齿:“小王后宅,怎敢劳烦县主这样上心?”
薛湄失笑。
她不是来贫嘴的。
油纸伞已经卖了两个多月,薛湄每个月都派戴妈妈来对账。
除了对账,薛湄每个月都可以找小王爷拿分红。
薛湄不缺钱,自然不会每个月都要。
她甚至还跟小王爷聊起了钱庄、贷款这些概念。小王爷说关乎朝政,他不想弄。
“先把前两个月的分红给我。”薛湄道。
萧明钰去拿了账本。
到了三月,油纸伞在京都的热度很明显下降不少,而在外地的几个繁华城镇,反而卖得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