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玉麟的叔叔们和他大哥,也纷纷去看景宛。
景宛有点被他们吓到了,往外祖母身后躲,眉头死死拧起。
“没错吧?”皇帝的声音,高高响起,“景年廷,孩子是你们景家的孩子吧?不是什么妖孽吧?”
景年廷是景老爷的名字。
他跪下行礼:“是景家孩子,不是妖孽,陛下!草民愚蠢,此事扰陛下圣听,罪该万死。”
薛湄看了眼他。
“陛下,草民这就带孩子回去了。”景年廷道,“两家私事,不敢惊扰金殿。”
“你已经扰了。”大长公主上前,把景宛牵了过来,放在薛湄和卢家这边。
景年廷知道此事不能善了。
他恐怕得多给这老太婆赔礼道歉。
“陛下,当初我与景家,是有赌约的。现如今您也瞧见了,是我赢了不曾?”大长公主问。
皇帝没有回答她,而是问诸位臣子:“可是大长公主赢了?”
朝臣们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不知圣意如何,不太好贸然回答。
吏部尚书上前:“陛下,景玉麟和景夫人一直在公主和景宛身边。他们能否作证,公主不曾更换孩子?”
“自然能作证了。”景玉麟道,“这就是我儿子。当初孩子被成阳郡主手术,进去的时候我瞧着呢。他腹部现在还有疤痕,你们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皇帝问大长公主:“皇姑姑,能否给大家瞧瞧?”
长大公主道是。
她半蹲下来,低声和景宛说了几句话,景宛就自己掀开了衣裳。
众人都看到了他腹上伤疤,那么长,就是剖腹所致。
皇帝也看了眼,和澹台贵妃的伤疤一样,的确出自薛湄之手,或者她徒弟。
“景夫人,你呢?”皇帝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