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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宁侯回去的时候,眼泪还是留个不停,他索性不管了。

真疼,他脑子都像是被打坏了。

永宁侯府的人走了,隔壁两家看热闹的人,也纷纷缩回了脑袋。

薛湄低声对萧靖承道:“你这有点过了,当心他告状。”

萧靖承:“你放心,我只用了两成力气,他脸上皮都没有破,就是有条青紫伤痕,让他出不了门。

若我真的想要打他,一鞭子肯定要把他眼珠子都抽出来,还轮得到他回去?”

薛湄对他竖了竖大拇指。

她素来很有主见,不管是个人经历还是社会经验,都教导她要独立。

然而,当有人为她出头,维护她,哪怕是骂一句也不行,薛湄感受到了温暖。这个想法一冒出来,她心口又似跳漏了一拍。

毋庸置疑,这是她自己的情绪。

前世十七八岁的时候,都不曾为谁心跳过;现在反而老树发新芽,有了少女情怀——这种奇妙的感觉,非常美好。

怪不得有人总在不停追求爱情。

爱情真的会分泌多巴胺,就像运动一样,却比运动分泌得更多、更容易,让人心情极其愉快。

薛湄把这些隐藏得很好,而直男萧靖承根本没看出她那个瞬间的心猿意马。

“挺好的,他不会再来找茬了。”薛湄笑道,“估计永宁侯府今年的新年不好过了,也是挺惨的。”

她幸灾乐祸。

永宁侯挨了打,才回到府里,老夫人就听说了。

老夫人气得发抖,喊了丫鬟:“给宫里递牌子,我要见太后娘娘!无法无天,那贱婢眼里没有尊卑。”